人体内的肠道菌群会对我们吃下去的食物进行消化、分解。菌群产生的代谢产物有些是我们需要的营养,如短链脂肪酸、维生素K2、B族维生素等【1-3】;有些是对身体有害的,会令我们感觉恶心、呕吐、食欲不振,甚至增加患病风险。
肠道菌群被誉为人体的“第二个基因库”
人体的肠道中,约携带有1-2kg肠道菌群,菌群重量接近肝脏,其数量更是达到了1亿,是人体细胞数量的10倍。目前已知的肠道细菌有1000多种,携带有3000多万个基因。肠道内不同细菌相互影响,组成复杂的代谢网络,并与人体内的代谢网络相互联通,进而影响人体健康。
人体内的肠道菌群大致可分为三种:益生菌、中性菌和有害菌。
益生菌:占肠道菌群的大部分,与人体形成良好的合作关系,辅助消化多种食物,并保护我们的肠道。主要益生菌包括:乳酸杆菌和双歧杆菌。
中性菌:又称条件致病菌群,数量不多,属于肠道里的不稳定因素。当共生菌群被破坏,这些条件致病菌就会引发多种肠道疾病。主要有肠球菌、肠杆菌等。
致病菌:本不属于肠道,因其它原因,如误食进入肠道,就会产生有害物质,引发多种疾病,或者影响免疫系统的功能。如沙门氏菌、致病大肠杆菌等。
肠道菌群失衡会引起各种疾病
肠道菌群失衡时,如空肠弯曲杆菌、大肠杆菌等过度生长时,会产生毒素刺激粘模,并向大脑发出错误信号,影响肠道蠕动和分泌,进而导致发生便秘或者腹泻。一些多余的碳水会被发酵出大量的气体,引发胀气、腹痛【4-5】。
有研究表明,肠道菌群的失衡会增加糖尿病的发病风险。糖尿病人的肠道菌群与正常人存在显著差异,菌群多样性远低于正常人。当肠道内菌群种类大量减少时,可能会导致短链脂肪酸合成数量下降。短链脂肪酸可以提高促进胰岛素的敏感性、提高葡萄糖的利用率。当肠道合成的短链脂肪酸减少,体内含量下降时,就会导致人体细胞对葡萄糖的转运和利用率下降,血糖浓度升高,最终增加糖尿病发病风险【6】。
也有些研究发现,肠道菌群失衡会增加体内炎症反应,使细胞处于一个恶劣的微环境中,诱导正常细胞向癌细胞转变。
因此,进行肠道菌群检测可以帮助我们了解自身的肠道健康情况,评估营养物质是否可能缺乏,是否有患病的风险。
迪谱孔®
肠道菌群微生态检测
迪安诊断参股的浙江迪谱诊断技术有限公司推出的迪谱孔®肠道菌群微生态检测,基于长读长的纳米孔测序技术,通过一次反应对粪便样本中的肠道微生物进行16S rDNA全长测序,分析数万种肠道菌群的构成和产物代谢,并基于庞大的疾病样本信息和独有的深度数据预测模型,科学全面地评估肠道菌群状况,精准预测个人疾病风险和健康状态,为个体化健康管理提供可信赖的参考依据。
检测内容
1.菌群总体评估(6项):菌群多样性、菌群构成详情、平衡状态、F/B指数、机会致病菌、有益菌/有害菌等。
2.亚健康状态评估(5项):肥胖、腹痛、腹泻、便秘、胀气等相关性菌群评估。
3.疾病风险评估(13项) :菌群失衡与肠易激综合征、炎症性肠炎等胃肠道疾病、肝病、肾病等慢性病、抑郁、阿尔兹海默症等神经系统类、自身免疫性及癌症等13项相关疾病的风险关联分析。
4.健康管理指导(4项) :营养元素/短链脂肪酸/维生素评估、膳食方案/生活方式、运动建议等全方面评估个人肠道健康状况,并给予合理化建议。
适用人群
适用肠道菌群检测的人群
1.胃肠道疾病患者
腹痛、腹泻、便秘、胀气、肠炎、肠易激综合征、克罗恩病等;
2.慢性病人群
肝病、肾病、高血压、高血脂、糖尿病、肥胖心脑血管类疾病等;
3.免疫力低下人群
婴幼儿、儿童、孕妇老人、艾滋患者、自身免疫性人群等;
4.亚健康人群
长期熬夜、酗酒、抽烟、久坐久站、乏力、嗜睡失眠、焦虑等;
5.关注自身健康的人群
关注饮食结构、疾病风险、免疫力评估、健康管理方面等。
参考文献
[1] Ríos-Covián, D., Ruas-Madiedo, P., Margolles, A., Gueimonde, M., de los Reyes-Gavilán, C. G., & Salazar, N. (2016). Intestinal short chain fatty acids and their link with diet and human health. Frontiers in microbiology, 7, 185.
[2] Cani, P. D., & de Vos, W. M. (2017). Next-generation beneficial microbes: the case of Akkermansia muciniphila. Frontiers in microbiology, 8, 1765.
[3] Saad, M. J. A., Santos, A., & Prada, P. O. (2016). Linking gut microbiota and inflammation to obesity and insulin resistance. Physiology, 31(4), 283-293.
[4]Raskov, Hans., Burcharth, Jakob., Burcharth, Jakob., Pommergaard, Hans-Christian., & Pommergaard, Hans-Christian.. (2016). Irritable bowel syndrome, the microbiota and the gut-brain axis. Gut microbes, 7(5), 365-83.
[5]Shin, Andrea., Preidis, Geoffrey A., Shulman, Robert., & Kashyap, Purna C.. (2018). The Gut Microbiome in Adult and Pediatric Functional Gastrointestinal Disorders. Clinical gastroenterology and hepatology : the official clinical practic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Gastroenterological Association, 17(2), 256-274.
[6]Aron-Wisnewsky, Judith., Warmbrunn, Moritz V., Nieuwdorp, Max., & Clément, Karine.. (2020). Metabolism and Metabolic Disorders and the Microbiome: The Intestinal Microbiota Associated With Obesity, Lipid Metabolism, and Metabolic Health-Pathophysiology and Therapeutic Strategies. Gastroenterology, 160(2), 573-599.